皇甫庄晨时年二十六岁,次付楚一岁,昔年麾千军万马叱咤边疆的龙虎将军皇甫崖便是其祖父,但在皇甫崖战死沙场之后皇甫家族便日渐式微,到了皇甫庄晨这一代,更是只剩他一根独苗,其他人都被朝廷上曾经反对皇甫崖的权宦赶尽杀绝!
皇甫庄晨师从散仙无涯子六年,三年前进入千越庄。
申时未央。
付楚和皇甫庄晨出了朱色花界。
皇甫庄晨告别了付楚,打马去了庄南,说与庄主及何将军等人关于薛明烛一事。
已近酉时的天色,略显疲惫。
尽管如此,这地表上的温度却比地下适宜、暖和许多。
付楚坐在凫桥的桥墩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突然很想念何琴。
悬挂在西边的太阳离那地平线还有一段躁乱的距离,付楚很想去一个地方。他本可以明日再去的,但他现在有种很强烈的冲动想去看一看。
夕阳西下,压得这个世界阴沉沉的,压抑不安。
邺城西南,焦麓寺。
城西南有一大片平民区,焦麓寺在平名区往西一里之外的一个山脚下,那个山丘高不过六七十仞,光秃秃的一片,只见扎堆枯草,不见并攒大树。
焦麓寺二厅四堂,占地百二十坪,方圆七丈之内皆为曾经被一场大火而烧焦了的泥土,苍凉厚重,古气横生。
平日,这焦麓寺多成一些乞丐和匪盗之流的栖身之所,邺城居民多不来此求佛上香,又因寺后山中常闻女子哀嚎的声音,传有女鬼出没,因此这里向来凋败不堪,瘴气氤氲。近些年月,蝗灾渐泛,麦粮难产,百姓困苦流离,很多老鼠蟑螂之类的东西都不再求饱生,但愿好死,便都堆这寺里来了罢。
付楚的视野中包揽了这块黑土之后,他的瞳孔已微微扩胀。他明显的有些吃惊!
寺庙已被修葺一新,两个大厅的门前还摆放着一排过冬的花儿。付楚踏在空旷的焦土上,心中正暗地吃疑,却听得有人在寺里说话。
“他们去哪里了?为什么把我们绑在这里?”一个女子带着哭腔道。
“何小姐莫要惊慌,你看这地方倒也还干净,满城坛对我们算是不错了,他们还不会在这个时候就将我们杀了。”一个男子苦笑道。
这两人是谁?
正是何琴和坎六君!
付楚闻声,迅疾飞踏过去!他在主厅的侧堂看到了两个人。
这个侧堂长约三丈,宽二丈略余,堂中一张大型长桌便把整个屋子占了七八分,呈南北竖放。付楚在门口看到他们一南一北坐在长桌两端的虎皮软椅上,正愉快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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