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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比翼蓝天

雄图争霸 闻泣 5987 2021-12-01 11:41

  美好--世间无一事可称完美,何来美好,心灵平和也。

  黎明一缕遮陈风,新阳天地意不同,谁人洗泪染旧梦,行云流水处处浓。

  多情、绽怒,艳六月,花红、柳绿,激情多。

  戏水城,位于大京中部,属汨罗郡,丹青都,占地面具不足千里,往日游者、行侠、看客,并不多。

  六月,戏水城中人海人山,文人墨客齐相会,刀客剑侠琴瑟鸣,靓女妖艳打花节,才俊青年相亲果。

  今日六月初三,对于整个大京来说,这是日子并不特殊,对于年长来说只是一个日子,这一日属于一群人,一群怎样的人?

  属于俊郎俏女,六月初三“打花节”,打花节在戏水城举行,打花节并不是隆重的节日,却是一个特殊的节日。

  特殊于青年男女,因为许多人的后半生,就是这一日决定。

  诉语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诉语又说“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

  打花节,表白的节日,是追求的节日,是择夫选妻,喜结良缘的节日。

  古语乃上古圣贤所留,是其一生的经历与感悟,固时至今日还在传用,必有其道理,话语没有错,更没有害人,也不是绝对的,至于那些纠结于古语对错,只是因人而异。

  两句诉语,两个道理,一句说女人,一句对男人,可见伴侣是一辈子的大事,说打花节能够决定后半生也不为过。

  为什么这么特殊的节日,会在小小戏水城,因为此城有一种代表爱情的花,名曰“彼岸。”

  彼岸花开在彼岸,花朵叶子两不见,绿叶等花奉思念,花开寻叶牵留恋。

  花朵分红、白两种,红色代表热情、轰轰烈烈,白色代表清雅、干干净净,花瓣倒披如针状,叶子细窄纤指状。

  叶子犹如千万个温柔呵护的手,抽枝夏初,落于秋初,等爱奉献着思念。

  花朵好似姑娘手中的银针,开于夏末,落于秋末,银针牵线万般留恋。

  寓意:忠贞不渝的爱情,就算两不相见,也要互相守望,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落,是这般至死不渝,为爱奉献,为爱坚守,死去活来都是为了爱,似神话般传奇。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世间真爱何其少,人心执拗把它找,此生若无真情爱,寄予神说彼岸花。

  其实彼岸花,只是一种普通的植物,没有那么传奇,只因自身生长周期不同于别的花,人们为它赋予了传奇,人心中对爱的执着,那种追求,至死不渝的情节,恰好与彼岸花的本身生长周期吻合而已,所以它才变得神奇无比,在众多花中代表一种爱情。

  爱情是人心中一片净土,那里鸟语话语,浪漫无时节,没有苦与哀,没有悲与愁,只有美好,只有理想。

  人生并不完美,理想化的东西很难存在,所以在追寻不到的时候,只能给予神话寄托,借鸟语、折花香、托明月、叹流云、望逝水...

  可知这些思绪本与它们毫无半点干系,只是人类一厢情愿罢了,有时候觉得可怜到可爱,可笑的理想、无知的梦,神话的传奇哪个不是平常事,可知平常就在人身边?千百年的事,只是你我不同,很难做到重复。

  戏水城中有一湖,名曰“鸳鸯湖”,湖面不大,风景秀美,湖中有一种飞鸟,唤作鸳鸯,雄鸟漂亮、雌鸟朴真,成双成对、双宿双飞,这是一种代表爱情的鸟类。

  每到六月鸳鸯成对双双飞,喜在湖中戏水,追逐打闹,因它们代表人们心中的恩爱,所以欣赏它的人特别多。

  “只羡鸳鸯不羡仙”,因它们总是双双对对出现,是相依相偎的佳侣,亲亲我我的良配。

  黎明太阳刚升地平线,洒一道飞光,叫醒万物,披一身暖风,围绕你我。

  戏水城门还未开,南北两个门口已经堆满了人,认识的互相喧哗,不认识的彼此打量,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悦、激动。

  城内人们忙碌着,今天的他们起来的特别早,对于外人来说是个喜悦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是个丰收的日子。

  士兵一队队巡逻在街头小巷,商人们摆放货物,店家们摆放桌椅,百姓们穿着干净,打扫大街的,摆放物件的,塔架造棚的...每个人脸上带着笑意,比城外那些俊男靓女们还要高兴。

  十辆四马拉车,缓缓向戏水城驶来,披着晨光,吹着清风,享受阳光的抚慰,赞美一天的心意。

  “大好天气啊,真是个美丽的开始。”

  魔主站在马车上,舒展了一下身子,感概一声。

  他身后一辆马车上,青年公子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开口道:“长者,你家什么时候到啊?”

  魔主笑道:“翻过前面就到。”

  青年公子有些无语,已经走了三天了,一马车金子已经被花完了,可是一问总是这么一句回答,要不是看在珍兽的份上,他一定要这人好看,什么玩意一路走来花的都是自己的钱,你们几人倒是舒服了,可好歹想一下我的感受行么,不得不佩服这年轻人脾气真好,耐心充足。

  蛇医、龙惊语二人坐在一空车上,看了一眼魔主的背影,翻了翻白眼。

  “哎!我说你们年轻人就是耐不住性子,大好青春,何需着急。”魔主叹息道。

  年轻公子白了一眼他,三天花两万两金的青春不大好才怪了,只能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

  “今日感觉如何?”蛇医问道。

  龙惊语摸了摸身旁的怪女子,笑道:“好多了,胸口不再那么沉闷了。”

  “你现在是我的人,你要听话啊,你看我对你多好。”蛇医笑道。

  “每天都让花花咬我一口,这对我够好的。”龙惊语道。

  蛇医道:“少废话,花花不咬你,肺部的脓血是出不来的。”

  “丫头啊,前面就是戏水城了。”魔主道,来到二人马车旁,坐上去望着人山人海。

  蛇医瞪眼道:“我说亲爹啊,戏水城关我啥事?”

  “今天六月初三啊。”魔主道,眼光看起来贼兮兮的。

  龙惊语问道:“六月初三有什么特殊吗?”

  魔主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装死得了,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蛇医道:“好歹他也是你儿子啊,有你这么做长辈的吗?”

  魔主笑道:“我有桩大买卖,可以发大财有没有兴趣?”

  年轻公子问道:“什么买卖?”

  魔主道:“小傅啊,偷听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这公子姓傅,名秋迪,江湖人称“丈财童子”,今年二十一岁,是个生意人,经营信义钱庄。

  信义钱庄是正主门下产业,这公子虽然独立经营,却也算是正主的人,年岁不大,脑子好使,信义钱庄前身也是钱庄,名为“天下第一信”本是要快倒闭的产业,五年前被他收购,改名信义,在他经营下,产业越做越大,生意越来越好。

  傅秋迪无语道:“我没有偷听,只是走过来想跟你们聊聊,再说了你们说话声音也不小。”

  魔主道:“你这孩子,不知我是你长辈吗?话里话外总有一股幽怨,难道你是女人投胎。”

  傅秋迪拜服道:“长者我错了。”

  “嗯,孺子可教,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多向我学习有好处。”魔主道。

  傅秋迪自言自语道:“连自己家都含糊不知,这天文地理也太狭小了。”

  他声音也不小,听得车上几人一阵偷笑。

  蛇医道:“亲爹爹,你不是有大买卖么?说说听听。”

  魔主指了指龙惊语,笑道:“就是这小子。”

  龙惊语惊讶道:“我?”

  “对、就是你。”魔主道。

  龙惊语道:“我身上可没钱呐。”

  蛇医道:“说重点。”

  魔主指了指前方,开口道:“你们看看,男的锦缎锈袍、女的花枝招展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各个都年纪不大,一看就是找对象的。”

  蛇医指道:“那里不是也有老头么,还有那里也有老婆子,还有那里小子也有啊。”

  魔主无语道:“眼光要大众化,特殊群体可以忽略。”

  龙惊语问道:“看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

  魔主笑道:“你们几个看看他如何,这妖精今天可是一宝贝啊。”

  龙惊语被三人看得有些发毛,蛇医还好,一脸不解,魔主还算正常,只是有些贼,傅秋迪简直泛着春光。

  魔主问道:“你们知道那种的钱最好挣?”

  傅秋迪道:“人的钱最好挣。”

  “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这种真谛,不错,因为只有人才有钱啊,看到他们你想到了什么?”魔主问道。

  蛇医有些不解,问道:“看到了,可是他们关咱们什么事?又关惊语什么事?”

  魔主道:“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闪瞎眼的金锭子,你说管我们什么事。”

  龙惊语道:“就算他们有钱,也不可能给咱们,更不管我什么事。”

  傅秋迪道:“今天可是六月初三,与你关系大了去。”

  龙惊语道:“初三就初三呗,初四也不管我什么事啊。”

  魔主笑道:“今天打花节啊,小子你有福了。”

  蛇医恍然醒悟,笑道:“艳福不浅呐。”

  “把他卖了。”傅秋迪道。

  魔主拍了拍龙惊语肩膀,笑道:“乖乖配合啊,长这么俊俏,不用来赚钱实在有些浪费。”

  龙惊语瞪眼道:“我又不是商品。”

  蛇医笑道:“你比商品都值钱,尤其是今日。”

  傅秋迪口水快流出来了,兴奋道:“我来包装他。”搓了搓手,心情骤然美的不得了。

  魔主道:“妖精小子,白吃白喝这么多天,也该拉你出去溜溜了。”

  龙惊语满头黑线,看着身边这三个不良人,有些无语,傅秋迪就一奸商,魔主没个正经,蛇医虽然比他两好一些,却是个闹人精。

  马车停了下来,因为前方根本过不去,戏水城门刚刚打开,人群如浪潮般向里涌入,看来没有半个时辰轮不到他们。

  “哇萨,这街道真干净...”

  戏水城中“恩爱街头”有四人,两男两女。

  一男子面相猥琐,穿一紫青锦袍,秀发梳的光亮,仿佛从油锅里捞出一般,这声惊叹正是这男子发出。

  另一男子上嘴皮留着小胡子,穿一身大花简装,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干,手中拿一把扇子。

  一女子粉色连衣裙,杨柳细腰,莲步款款,犹如轻风拂柳,相貌绝佳。

  另一个白色连衣裙,水蛇腰透着光滑,一线步惹人迷乱,风情万种,也是上等佳人。

  这四人正是罗图安、赵继龙、齐妙妙、寒烟四人,青年男女从他们身旁走过,都是细细打量他们一番。

  齐妙妙身上眼光最多,其次罗图安、寒烟二人,赵继龙只能猥琐那双眼看着别人。

  “那个粉色衣服好看...”一男子道,他看的是齐妙妙。

  “白色那个也不差啊...”一侠客道,他中意寒烟。

  “那小胡子挺好看的...”一女子道,她喜欢罗图安。

  “那人怎么长成那样啊...”另一女子道,她嫌弃赵继龙。

  赵继龙摸了摸嘴巴,手上全是口水,兴奋道:“这女子屁股有些大,那个的胸跳那么欢干嘛,还有那个走起路来快让我醉了,哪个浑身有一股子骚劲...”

  齐妙妙皱眉道:“你给我老实点,给我盯紧了。”

  罗图安双眼贼光,笑道:“这不是正在找嘛。”

  寒烟冷冷道:“没一个好东西。”

  “啪”

  齐妙妙拍了赵继龙一巴掌,凶巴巴道:“口水擦干净了。”

  赵继龙摸了一把后脑勺,无语道:“师娘啊,别总是拿师父这招吓唬我,整整四个月了,这么多个日夜,难道你不寂寞的慌,那个骚包说不定又在哪儿快活了,你还不如从了我。”

  “砰。”

  齐妙妙直接一脚踹他屁股上,大骂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找个那个混蛋要你好看。”

  “哎呀!讨婆娘的新衣服,让你给踩脏了。”赵继龙大叫道,急忙用手拍了屁股。

  “幸好没土,不然我就去上吊。”赵继龙猥琐道。

  罗图安道:“街道都香喷喷的,有土才见怪了。”

  见齐妙妙又在身边伤神,笑道:“师娘别听他胡说,这小子就是满嘴跑大炮,整天没个正经,一定能找到师父的。”

  齐妙妙低着头,心里不是滋味,眼中泪水在打转,心道“真希望你在什么地方快活,你知道我在想念你吗?你知道我在寻找你吗?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知道我还在爱你吗?你知道我为你流过的泪有多少吗?...”

  心中范重的摸样,跟她在一起的日子,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每张笑脸,每句话语,依然是那么清晰,就如还在身边,可回头看不见,转身寻不见,梦中千百遍,醒来、泪湿润了枕边。

  整整四个月,没有一点消息,不知道是死还是活,想他时会咒骂,希望他死了,永远不要遇见,心里痛却无法语言。

  想他时会傻笑,希望他还在天边,等待明天遇见,心里的痛淹没了思念。

  爱一人有多难,想一个人有多难,等一个人有多难,寻一个人有多难,就如她心里的问候,无数个问候、数不清的难。

  她怕自己会忘记,每天都在想起,怕自己会想起,每天都尝试忘记。

  可范重那个鬼,总是在她想忘记的时候想起,要想起的时候模糊看不见。

  罗图安、赵继龙对她很好,虽然每天都调戏于她,心里却是真拿师娘对待,四个月的陪伴与寻找,无微不至的照顾。

  在她哭闹时安慰,在她放弃时鼓励,在她想念发疯时劝说,在她忘记时提醒。

  齐妙妙此刻的心理很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寻找,不知道他死了没有,有时候希望他活着、快活,有时候希望他死了、寻不到念想,还有时候真想跟赵继龙、罗图安其中任何一个,过完此生。

  因为她太累了,感觉范重就一真正的魔鬼,折磨的她死去活来,痛苦傻笑,怒吼尖叫,喜怒无常、哀乐不定。

  如果没他们二人,她真不知道自己如何活下去,四个月时间,说长一眨眼,说短无数个夜晚。

  赵继龙看到齐妙妙的不开心,走过来道:“别瞎想了,咱们都能活下去,他身手那么好,肯定能够找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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