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爱军摘下大檐帽,一帽子就飞了过来,“就特么你知道!”
杨越笑得得意,一歪身子,躲开了帽子。老孙也气急败坏,追上来踹杨越的屁股。杨越不躲不避,被踹得心情舒畅,直感慨还是年轻好。不像在2018年代,带着手底下二十几个货每天死气沉沉地为了数工资而朝九晚五,一点朝气都没有。
到了服务社门口,杨越依法炮制,进了小店把刚才没吃喝完的都整了个干净,临走时杨越还特意买了一包五块五的红河。
他可没想过用作弊的方法躲过惩罚,如果用特殊手段避开那八百个俯卧撑,那也太侮辱高爱军的智商了。一个瘸子,怎么可能跑完五公里后,脸不红心不跳?
第三圈跑完,他和欧阳山依然垫底,但好在保存了体力。
十四班的翻着干水渠挖虫子,大冬天的,大部分虫子都躲在土层里孵卵,却被杨越果断地出卖了。
老孙头本来想让十四班的吃个憋,没想到被杨越坏了好事。等杨越回来俯卧撑准备的时候,十四班的临时加了任务,必须抓满四十只。两只手已经不够用了,张朝封脱下了帽子往里装。
杨越双手撑在地上,看着那帮瘪犊子一个个的还挺开心。
跟跑五公里比起来,抓个虫子算个什么事?
大部分都是这么想的,十五班的尤其感到不公平。
高爱军迟迟不让杨越开始做俯卧撑,就让他和欧阳山一直撑着。
“杨越……”欧阳山的体重轻,撑在地上没什么感觉,他捅了捅杨越的胳膊,问:“你为什么笑?”
“我笑了吗?”杨越哑然,没笑啊!
“你看,你就是在笑。”
杨越活动了一下脸部肌肉,“可能是冻的。诶,你说你想跑五公里还是想抓虫子?”
欧阳山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当然是抓虫子。”
杨越这次是真笑了,“图样图森破。”
“啥玩意?”
“年轻,太年轻了!”杨越神秘兮兮地摇头。
高爱军从营房里走了出来,端着个马扎和茶杯。
“哟,还撑着呢。”
“报告!”欧阳山突然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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