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丁汝昌还是没有看透,不过他有着自己的直觉,然而在大清这个地面儿,很多的东西都是看透别说透。
更何况,他还远远的没有看透。
所以他只能对刘步蟾点到这里,剩下的,就是各凭各悟性了。
定远舰,舰尾。
“我再说一遍,回津门之后都给老子当个哑巴,不该说,不能说的坚决给我缝上嘴巴;不能跟任何亲朋联系,直接进兵站。”
柳杠子虎着大脸低声说道:“就像你们入社发的誓言那样,不是为了享福,而是为了和总指挥一起打破这个破屋子,建立一个新世界;解散!”
“杀敌!”
一群笔直站立的抗倭军军官们,齐声低吼。
“丁汝昌会不会同意,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找事?”
柳杠子走到一边船舷望着大海的王士珍的身边,递给他一支卷烟:“这海风,真特么的冷!”
“好好的当你的绝世武将吧,太绕弯子的东西,说了你也想不明白,反而让你的脑子更浆糊。”
王士珍话题一转:“这山海关可不好守,西洋各国,广岛大本营,山县有朋,错一路就会破关,搞不好就是一场滔天大祸。”
“跟你们参谋部的人说话真特么的累,全是跳大神一般,神神叨叨的绕弯子;大不了就是一条命,总指挥都不怕,我还怕个屁!哈欠——”
柳杠子打着哈欠说道:“睡觉去了,昨晚被陈世杰唠唠叨叨了一夜,瞌睡死我了。”
紫禁城,养心殿。
“让洋人领兵?一个奥匈帝国的陆军上校,两个中校,两个上尉。”
光绪看着何长缨的八百里加急,有些诧异,然后就有些心动。
当年打太平军,正是在戈登洋枪队的帮助下,狼狈不堪的湘军才稳定了上海防线,最终步步反攻灭了太平军。
而且光绪还有一个隐隐的念头,甚至不敢表露丝毫端苗,在他看来洋人领军总比这些将领领军要放心一百倍。
当年的太平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和血的教训。
在攻陷南京以后,洋枪队三四千人的精兵悍将,一句话,说撤了就撤了,只不过花点银子而已,事后没有半点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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