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讨好柯云柔的尹丽丽听着这话后不服气的撇撇嘴说:“云柔,你还真是善良,那个林熙然若真的将你视为同学也怎么会明明知道你与许默同学的关系还总招惹他,摆明就是故意的!”
是呀,眼看着许默哥哥一点点将关注投放在林熙然身上她又何尝好受,可是难过又有什么用呢?
即使她再难过再伤心许默哥哥也不会注意到,她又何必做那些无用功,倒不如借着这次机会与那林熙然好好相处也好借此机会让许默哥哥明白她的用心。
隐去眼中的情绪脸色一变故作生气的说:“丽丽,以后可千万不要在这么说,我和许默哥哥还有林同学大家都是同学而已。”
眼看着柯云柔脸色不好,原本想着讨好的尹丽丽意识到可能说错话后停相爱脚步委屈的扯着柯云柔的袖子说:“云柔,你知道的我也是担心你受委屈呀,你那么善解人意又怎么会是那个人对手呢?”
说完后迟疑的看着丝毫没有改变的柯云柔,心底隐隐有些吃不准眼前这位柯大小姐的脾气,猜想着她不会真的因为刚才的话生气了吧,若是真的因此疏远可要怎么办呀?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尹丽丽紧忙笑笑说:“好了云柔,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不过你也知道我真的是一心为了你。”
听着尹丽丽这话柯云柔总算是笑了,只是这抹微笑不同于之前的那一次,尤其是笑弯的双眼隐隐显露出些复杂。
走廊中张淑华老师怎么也没有想到许默会拒绝她提出关于帮助林熙然同学的提议,还记得他转学而来的第一天在全班众目睽睽之下挑选林熙然同学坐同桌时眼中的坚定。
可后来的某一天他居然在课堂上以纸条之名提出抗议,莫不是之前林熙然同学真的有打扰到他的学习?
想想那天还来不及弄清楚此事林熙然同学就晕倒了,全班上下大家都急急忙忙的将她送去医务室,一路上清楚的从许默同学眼中看到懊悔和担忧。
后来也就没有再追究课堂上的纸条之事,接着两人便不再是同桌直到现在都不清楚许默是因为害怕还是怎样?
淡淡的转身看着不慌不忙的许默想想说:“许默,你是担心林熙然同学会打扰到你学习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许默轻笑着反问:“张老师,怎么我不再与林熙然坐同桌就必须有其他原因吗?”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心中也找到答案,原来在无形中他与林熙然间已形成某种关联仿佛他们就应该是同桌,应该是聊得来且相互关心的同学。
只是大家都不了解的是,其实在林熙然心中他和其他同学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她所不愿交流不愿联系的普通同学,即使是刚刚带她脱险都不曽改变。
丝丝受伤从眼中闪过,许默无奈的扯动嘴角笑笑说;“张老师,既然已组建学习小组我还是不要去打扰林熙然同学的好。”
“许默是这样,林熙然同学的家庭比较特殊,最近校园中又流言四起老师提出这件事也是希望你能帮忙从中劝说林同学不要让她太过于介意那些流言,而班上与林同学有过交集的也只有你,所以老师是希望你能放下之前的芥蒂帮忙。”
张淑华老师沉默片刻后说,在她看来许默同学之所以拒绝可能只是同学间的小打小闹,而一向在班上直言能为林熙然同学仗义执言的也只有他,若有了他的帮忙也许真的如陈老师所说真的能帮到林熙然同学。
当然对于一向注重理科的许默而言,若是能得到林熙然同学的帮助也能将平均分提高,即使在下半年的文理分科后也是受益良多。
“张老师,您请给我一些时间考虑一下。”
许默迟疑片刻后说完,接着转身回到教室望着不远处右手边那张带有私人标记的书桌,想着也许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帮助,倘若真的按张老师所说只怕对林熙然来讲是一种打扰。
毕竟前几天他还特意关注过那张带有私人标记的书桌,时隔多日它依旧干净如新一定是她在用心打理吧,想必那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同桌,真正能帮助她的人。
刚刚走到办公室附近的张淑华老师被不远处的背影所吸引,烈日下代课老师办公室门前来来回回徘徊着一位男同学,这背影怎么那么神似二班的刘舒?
可是她明明清楚记得今天二班并没有英语课,而眼前这个代课老师办公室正是为了最近那批住校老师方便回宿舍新建的,那么刘舒来这里是要找那位老师?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身浅蓝色休闲服的陈雪娇老师笑嘻嘻从办公室走出,只见原本徘徊在附近的刘舒慌里慌张的向旁边跑开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淑华老师拧起眉心疑惑着上前,上下打量着陈雪娇老师笑笑说:“打扮这么漂亮去约会,陈老师?”
“没有啦张老师,是之前的学长约我一起打球。”
看着陈雪娇满面桃花楚楚动人的样子,张淑华意味深长的笑着点点头,暗叹一声陈老师也真是年轻单纯,学长经常约她出去摆明就是有意居然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不过这倒正是年轻时懵懵懂懂的美好,笑着紧忙催促道:“快去吧,千万别迟到好好玩啊!”
回到办公室后紧忙对着镜子无奈的扯动嘴角,果然年轻真好,满满的胶原蛋白,哎!她可怜的青春,最好的年级都奉献给了一中,奉献给教师这个岗位。
回到办公桌前紧忙找出几包花茶,想着趁着上课这会儿空暇好好享受下阳光滋养一下心田,指尖还不曾碰触到水杯时只听“吧嗒”一声。
一张没有署名的白色信封跌落在地板上,张淑华疑惑的抛下手中的东西紧忙弯腰将信封捡起,猜想着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人送来这么一个奇怪信封?
迟疑几秒拆开信封,诧异的看着里面信纸上寥寥几句所讲述的事件,这,这怎么可能,简直太过于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