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弘见到张诚想要硬接朱弘的双棒,朱弘心中就发笑:嘿嘿,你若是不接我还那你没什么办法,因为我的武艺虽然在你之上,但是想要这么打胜过你,恐怕没有三五十合,分不出胜负。不过要是你非要跟我硬碰硬,那你就是找死了!
张诚在碰到朱弘的双棒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原本张诚以为之前接朱弘的双棒并没有费太多的力气,所以觉得这一次也会一样不费什么力气,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上一次朱弘的双棒没有用上十分的力气,而这一次则是用上了十分的力气。
就这一下,张诚就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握不住自己的剑了,双臂也有点发麻,这一下张诚就有点分神了。朱弘见张诚分神,于是飞起一脚踢中了张诚的胸口。但是这一脚踢出去,朱弘就有点后悔,因为这一脚踢的稍微有点重了,他并没有想真的伤了张诚。
这一脚踢的确实是重了一些,直踢的张诚胸口发闷,两肋发涨,嗓子发甜,张诚就感觉气血翻涌,过了没一会,张诚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就要往下倒,钱江赶忙上前把张诚扶住,对张诚说道:“张诚兄弟,你没事吧。”张诚又吐了几口血唾沫,暂时还说不出话。
钱江见状横起自己的双钩:“这位朋友,你刚才也说了,你与我这位张诚兄弟无怨无仇,你又为何要下这样的重手呢?既然你伤了我的兄弟,那就休怪钱江不客气了!”说这话他就要和朱弘动手。
这个时候的张诚也反应过来了,他所不满的是大乾朝,是官府,和这些当差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们也无非就是听人摆布的棋子罢了,如果把怒气撒到这些人的身上,确实是非常的不妥。毕竟冤有头,债有主,让他所不满的,让他所愤恨的,不是这些手下人如何,因为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恰恰就映射了上边的问题,管教不严。
所以张诚一只手拄着宝剑,另一只手拉住了钱江的衣袖,有气无力的道:“钱剑客,别......别去了,这......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随后张诚又看向了朱弘,还是用自己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朱......朱弘,你......你够厉害,我......我不是你的对手,我......认了。”
朱弘见张诚是这个样子,他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了,对着张诚施了一礼:“张剑客,实在是我下手没有轻重,本想胜了也就罢了,可不曾想居然伤到了张剑客,真是朱弘的罪过。”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把小瓶打开,从里边倒出来了几粒小药丸,递给了张诚:“张剑客,这是内伤药,对于张剑客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十分有好处的,只要吃下去,再按照治内伤的方法运行气海,过一会就会好了的。”
张诚见朱弘满脸的诚意,看着不像是骗他的,又看了看钱江,钱江也点了点头。于是张诚就接过了朱弘的药丸,吞了下去之后,就开始在一旁调养内伤了。不多时,张诚的脸色确实有了一定的好转。
见到张诚有了好转,钱江也收起来了自己的双钩,对着朱弘抱拳拱手:“看来阁下也确实对我们没有恶意,不过听刚才这些官兵的说法,阁下是壶关县的步兵都头,是吗?”朱弘点了点头:“是,我正是此地的步兵都头,钱剑客是有什么事情吗?”
钱江上下打量了一些朱弘:“刚才看阁下的功夫,应该也能达到将近名剑的身份了,可是只做一个小小的步兵都头,阁下不觉得可惜吗?”朱弘听钱江问他这么一句话,苦苦一笑:“钱剑客,就我这水平,如果不做步兵都头的话,我还能做什么呢。就这个步兵都头,壶关县的县令还说是看我是个踏实肯干的人,虽然能力不是很强,但也给了我这个都头干。”
这个时候,张诚在旁边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听朱弘这么说,张诚心想:看来这个朱弘,也是乾朝官场黑暗的受害者,不觉摇了摇头。朱弘见张诚摇头,便看了他一眼:“张剑客,你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吗?”张诚见朱弘问他,于是点了点头,但还是没说话。
朱弘见张诚不想说话,也就没继续追问为什么刚才张诚要摇头,而钱江说道:“阁下刚才的话,钱某听来倒不是十分的赞同,想起来,我们上党派有两位位少年英雄,一位是神戟侠客太史君,一位是冶金剑客刘野,不知道阁下听说过吗?”
朱弘点了点头:“当然听说过,这两位不光是在武林当中是少年英雄,而且在官场上也颇有威望,毕竟他们两个人可是做过五品将军的啊。”钱江见朱弘听说过这两个人,就接着说道:“那么阁下知道,这两位在做将军的时候,武艺是什么样的程度吗?”这个朱弘是不知道的,于是朱弘摇了摇头。
钱江说道:“既然阁下不知道,我也就跟阁下交一个实底,在这两位少年英雄做将军的时候,也和阁下一样是将近名剑的身份。”朱弘听钱江说完之后,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钱江:“钱剑客说的可是真的?”
见朱弘不信他说的话,钱江笑了:“呵呵,如果阁下不信我说的,阁下日后可以去上党山亲自去问太史少侠和刘少侠。”朱弘摇了摇头:“我信,我信,可是太史君和刘野,人家也是有本事的,能够结识到朝中的兵部尚书,这也不是我能比得啊。”
钱江听朱弘这么说,这一次是钱江摇头了:“既然阁下这么说,那么请问阁下是否知道在做将军之前,太史少侠做过什么吗?”朱弘自然是不知道的,便说了句“不知道”。钱江继续说道:“太史少侠在遇到兵部尚书之前,也做过莱州府的戟军总旗官,这个官位也在阁下之上吧。”朱弘点了点头。
“那么既然是这样,阁下所遇到的这个县令,恐怕也不是一个恪守忠义之道的官员吧。”钱江接着说道。听到这些,朱弘一语不发,钱江继续说:“所以,阁下有这样的武艺,却得不到重用,是否考虑和我们一起在江湖上闯出一片事业呢?”
朱弘想了想,觉得钱江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于是朱弘褪去了自己的官衣,把这身官衣交给了自己手下的官兵:“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是你们的步兵都头了,我辞官了!”说完看着钱江和张诚,这个时候的张诚已经恢复了八九成了,于是朱弘说道:“钱剑客,张剑客,我们酒馆一叙!”说着话三个人就去了壶关县的一间酒馆。
三个人怎么去的酒馆暂且不提,这个时候之前渭北派的村子,来了一位名士,此人正是之前帮助渭北派的南方武圣鄱阳派掌门人剑盖中华艺绝江南烈日剑客冯向山。这位老前辈在处理好了自己门派的事务以后,想着自己还答应了当时渭北派的掌门人紫脸虎邓忠,要帮着渭北派抵御华山派的进攻。于是就回到了渭北派的这个村子。
可是等冯向山来到了渭北派的村子之后,却发现这座村子,已经和之前的不一样了,虽然远远的看过去,还是之前的村子,但是门口站岗的弟子,已经不再是上一次他来的时候看到的弟子了。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渭北派的衣服,反而更像是华山派弟子穿的衣服。
但是冯向山还是走上前去问了句:“这位小兄弟,辛苦辛苦,请问这里是渭北派吗?”门口站岗的弟子看了看来的这个老爷子,别看上了几岁年纪,但是看起来依旧精神抖擞。这个弟子就对着冯向山施了一礼:“这位老人家,看来您还不知道吧,现在渭北派已经不存在了,这座村子已经被华山派接手了。”
冯向山听到这个看门的弟子这么说之后,他的心里就翻了好几个,但是冯向山毕竟的经验阅历是十分丰富的,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心想:关于华山派是怎么打败的渭北派,如果我要是问这位华山弟子,恐怕他会起疑心,我还是别问他,进到村子里去,问一问当地人吧。
于是冯向山对着门口站岗的弟子一拱手:“是不是渭北派的不要紧了,这个村子还是这个村子就行了,我来找我的一个朋友。”说着,冯向山就走进了村子,门口站岗的这个弟子也没有怀疑这个老爷子的身份。
进到村子之后,冯向山开始四处打听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多方的打听之后,冯向山知道了在他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在他离开的第二天,拼命小郎君司空云浩就投靠了华山派,之后为了去华山派要人,渭北派的掌门人紫脸虎邓忠带着河中龙杜悦去到了华山派,结果他们两个人双双丧命在华山。
之后以夺命阴阳剑李阔东为首的华山八雄,带着司空云浩来到了渭北派,这个时候的渭北派已经没有什么抵抗的能力,在拼命抵抗之下,不敌华山八雄。这些渭北派弟子有的被华山派招降了,有的则是死在了华山派的刀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