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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夔牛(二)

我拒绝强者就变强 穷且宜煎 2579 2021-11-29 22:37

  “我赌你个头啊赌!”

  吴云心中吐槽,看着满头大汗的楚羡鱼,一时间也麻了爪子。

  要冷酷拒绝吧,别人又是为他好。

  且有留影球在侧,他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嚣张。

  要不拒绝吧,又怕惹得外面的大佬不开心。

  毕竟到目前为止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得方敬爻的名头护身,不至于被更强者盯上而已。

  他现在是明白了,目前的修行道中,就以元婴、合道这两大境界最为常见、实力也最为强劲。

  再之上的劫尊,早在数千年前便退出了九州舞台,隐在幕后成为一宗一派之底蕴。

  因此只要能得方敬爻承认,他便能安心修行很长一段时间。

  要知道哪怕是少阳洞天,也不愿无端惹上一位元婴,更别说还是宝丹阁中的元婴了……

  “罢了罢了,好歹是个灵寂大圆满的助力,要是真像楚大富婆所说的那样,商离有应对的方敬爻怒火的办法,有她帮忙分担,也不至于让我暴露太多。”

  吴云愣神间,方圆足有十丈的橘色圆台忽然嗡嗡震动了起来。

  楚羡鱼上前两步,与吴云并肩,看着岩浆翻滚最为剧烈的正前方。

  “小吴师弟,我知道你年轻气盛,以你的修为,刚才硬生生顶着火域外界的重压飞那么快,肯定耗费了不少修为。

  但这火域之中无论哪条灵道,第一块圆台所幻化的异兽都最为弱小,皆为炼气级异兽。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关于这五行真火关,我仙墟谷中记载称,第一块圆台一般会出现三只异兽。

  等会儿你只需挑一只最弱的对付便好,免得落人口舌。”

  熟悉的传音又在心中响起,吴云怕留影球发现,很是隐晦的递了一个疑问眼神给楚羡鱼。

  什么叫年轻气盛?

  外界那股重压难道很厉害,厉害到以他灵寂后期的修为不应该那么轻松?

  正想着,前方剧烈翻滚的岩浆猛然鼓出三个巨型火泡,炸开后有三只身形不一的金红色异兽从中蹦出,重重落到圆台之上。

  吴云顾不得心中乱猜,凝神看向那三只他第一次见的异兽。

  三只异兽虽造型各异,但其身体都如同金汁浇铸一般,便是毛都是金毛。

  三者目中无眼,仅有两团火红烈焰跳动不休。

  当中一只似牛似马,四蹄着地,双耳如兔,尾如水牛。

  吴云以自身八尺身高、也即是蓝星秦朝时期一米八五左右的高度在心中对比,当中那头最为高大的牛马光是四肢着地站着,便有大概五米的高度!

  左侧那只豹头长牙大肚子的稍稍矮些,但也目测也有三米来高。

  右边那只最小,宛如一只金色至臻加鲁鲁兽,颈部金毛如狮、身形如狼,同样是四肢着地,爬着只有两米来高。

  刚一落地,三只吴云从未见过的异兽便朝他二人冲来。

  以金灵真眼看去,三只异兽中金火两类灵气波动最强的竟是那身形最小的加鲁鲁。

  牛马虽体型骇人,但其身体中蕴含的金火灵气仅有炼气层次。

  大肚豹头稍稍强些,勉强达到了筑基初期。

  但那只加鲁鲁兽,竟隐隐摸到了灵寂门槛!

  “师姐你不是说第一块圆台幻化的异兽都是炼气级别的吗?为何会有灵寂期的?”

  楚羡鱼脸色一肃,抬手施展术法的同时,传音应道:

  “离师确实是这般说的,谷中也有记载,百年前诸多童子闯关之时,第一块圆台幻化的一般都是炼气异兽。

  此次也不知为何,还是在第一块圆台便有灵寂期的异兽出现。

  先对付了在说!”

  灵道圆台仅有十丈,也即是三十来米,此时场中哪怕是最弱小的牛马,也只需短短几息便能从这头跑到那头。

  因此楚羡鱼传音未落,三只极具压迫力的异兽便已冲到了二人身前。

  楚羡鱼清喝一声,抬手一个就是一个缚杀术,直接笼罩了最强的豹头和加鲁鲁。

  但见大腿粗细的带刺长藤凭空生出,富有生命一般将两头异兽团团绑住。

  楚羡鱼右手隔空猛握,嗷嗷两声惨叫传出,加鲁鲁与豹头便炸成一滩岩浆。

  至于吴云,在楚羡鱼施展施法的同时,他也很是自觉的找上了最弱的炼气级牛马。

  都不用考虑暴露实际战力的问题,已经把龙象九转炼至大成的吴云只是拍苍蝇一般随意一拍,牛马便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圆台亮起金色光柱。

  面对吴云的疑惑目光,楚羡鱼解释到:“无需惊慌,此前倒是忘了与你说,这光柱乃过关之象征。

  一道十圆台,也即是点亮十道光柱后,才能走到真火面前。”

  “还有,趁此时想起,便与你说说。

  相信师弟你也看到了,这五行真火关有五灵道,对应金木水火土五灵。

  各道之间相隔九十九丈,加之仙墟之内五灵相互勾连,无论哪一灵道都蕴有火灵。

  便形成了此地五行混沌之奇象。

  火域之中,

  生与克之间于一种奇妙规则的束缚之下达到某种平衡,上一息相生,下一刹相克。

  那刹那间爆发出的威能,便是分神境界也难以堪破,此地五行颠倒之原因

  月上枝头,被清冷月光染上一层朦胧冷白的密林中,手里还端着自家土碗的吴云在塞满视线的红光消失后,习惯性高呼了几声,随即茫然四顾。

  这是何处?

  刚才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要往哪边走?

  是要站在此处不动,等着爹来找我吗?

  自他记事起,便只知晓饿了喊爹,冷了喊爹,被夫子打手板打得疼了,同窗是喊娘,他是喊爹。

  可现在,他不知被那阵火光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片密林,在他记忆中找不到半点痕迹,不是村东头他与王寡妇家豢养的大黄狗跑闹追逐的低矮树林,也不是他与老父拾柴过冬的南面山林。

  他读杂书时曾读过一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此时看清四周的最小也足够二人合抱的树木黑影后,不由心内惊叹,“这里的树,每一株都那么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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