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挖了你们俩的眼珠子!!”
南宫巧的暴喝声,让两个保镖忙不迭缩下脑袋,急忙逃窜。
再不敢耽误,径直找章管家领工钱。
从南宫家离职,顶多是让秦松大骂几顿,可若是还留在这,那是真真正正会被南宫巧打死的啊!
南宫巧俏脸羞红的爬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散落的衣服,说道:“圣师果真厉害,我输了。”
江轩盯着南宫巧看了两秒,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双腿应该受过伤吧。”
南宫巧一愣,点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五年前,年仅十八岁的她四处床单,找人打擂台,结果因为疲劳过度,在一次对决中无意被人打伤,留下的患根至今没有养好。
不过这件事,除了主治医生外,连她的父母都不知道,这江轩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南宫小姐不必惊讶,江某略懂一点医术。”
“你还懂医术?”
“那你能治好我的脚吗?我愿意给你付钱,多少钱都行!”
这双腿上的伤已经困扰南宫巧五年了,去各大医院找专家检查,都无一能治。
现在终于看到一丝希望,她如何能不兴奋。
江轩笑了笑道:“我可以免费为南宫小姐治疗腿上的伤,但条件是请南宫小姐带我去一趟后院大牢!”
南宫巧犹豫一下道:“巡检司大牢是原则性问题,我作为南宫家人,最多只能将你带到大门口,能不能进去,还得看你自身的本领!”
“而且说实话,大牢里的监司认不认识我都是问题,你想靠我的身份混进去,也没有任何可能。”
江轩淡淡道:“无碍,南宫小姐能带我到门口就足够了。”
“行,这可是你说的,无论能不能进去,回来你都得给我治脚!”
在南宫巧的带领下,二人越过一道围墙,终于来到大牢铁门前。
虽说这是属于南宫家后院范围,但实际上,南宫家府和大牢相隔了三百多米,中间还起了一道高耸的围墙,出入门的道路也全然不相同。
万一发生意外,大牢内的重刑犯也伤害不了南宫家之人。
果不出南宫巧所料,负责看守大门的监司压根不认识南宫巧。
看到一男一女前来,顿时蹙眉喝令道:“站住,干什么的?”
江轩双手背负于身后,嘴角轻扬道:“你好,我是来探监的。”
见他衣服端庄,文姿绉绉,像个刚出社会的沙比富二代似的,许粟眼中闪过一抹贪婪,靠在椅子上,满是傲慢道:“资料带起的了?”
江轩点点头,将资料交在桌子上。
许粟随意扫了两眼,不悦道:“你再想想,确定这份资料齐全了?”
“唉,现在的小年轻就是不懂来事,老子辛辛苦苦在这看岗,一年到晚都赚不了几个钱,白天吃了小馒头,晚上抽个破软白沙,现在还让人给瞧不起。”
“我的心灵受伤了,这门没力气开。”
这番话,几乎是在赤果果的朝江轩要钱。
南宫巧眉头微蹙,显然是没想到在自己父亲的管制地盘内,会出现这种人渣。
正要上前离婚,江轩却伸手拦住了她。
“这位小哥,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你买几盒中华呢?”
江轩将十张红钞票放在桌上,微微笑道,他今天来主要是找叶不凡的,可不愿在门外挑起是非。
这种小人,事后再收拾也不晚。
“哎,这就对了嘛!”
许粟贪婪的将钱收进口袋内,笑问道:“行了,你要探望谁?哥哥我给你延长半个小时!”
江轩道:“叶不凡。”
闻言,许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这个不行,不能探!”
“为什么不行。”
“我说了不行就不行,赶紧滚,别把老子给惹怒了!”
江轩眼中,精光闪动:“你收了我的钱,还不办事,真以为我的钱是这么好收的?”
许粟丝毫没有公职人员的风度,反而更像是一个泼皮无赖,满脸凶戾道:“你TM威胁我是吧!”
“行,你别走,我现在就喊人过来,以寻衅滋事罪将你抓起来!”
江轩目光陡然一寒:“噢?不仅以权谋私,还打算滥用私刑?”
“哼!”
许粟脸上挂着浓浓的轻蔑:“滥用私刑又怎样,来这探监的十个里面九个是恶人,我这是为民除害!”
“臭小子,不怕告诉你,你要探望的人早就离开大佬了!”
“本来你乖乖滚蛋,还能免受牢狱之灾的。”
“但现在,你要倒大霉了!”
“许粟,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迷彩服,浑身上下透着森冷寒意的男人,踏步走了过来!
当看清来人的面容,许粟脸色陡然大变。
“许狱长,您怎么突然来了?”
许贺尚看着满脸谄媚的许粟,咬牙切齿道:“若是我不来,又怎能欣赏到你以权谋私的威风样呢?”
许粟浑身一颤,惶恐的解释道:“许…许狱长,您在说什么呢,我这…不过是在处理一个闹事的毛头小子而已!”
“毛头小子?”
许贺尚愤怒得一巴掌直接将许粟抽翻在地:“如果我许贺尚的老师是毛头小子,那你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