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粟直接呆愣在原地,良久之后,才颤颤巍巍的开口道:“许狱长,我…我该不会是听错了吧,您喊他什么?”
许贺尚理都没理她,直接对着江轩,恭敬的弯下身躯:“对不起老师,弟子来迟,让您给这些人渣坏了心情。”
“待会离开之后,我会亲自处理这小子的了,现在咱们去探望师弟吧!”
“等等!”
江轩挥了挥手,负手转身,将视线投向脸色大变,冷汗涔涔的许粟,冷声开口:“刚才你说,叶不凡早就离开大牢是什么意思?”
“我…我……”
许粟张了张嘴,满脸的彷徨,似乎非常后悔刚才自己说漏了嘴。
看到这一幕,江轩轻轻摇头,一旁的许贺尚心领神会,沉声怒喝道:“许粟!”
“你身为监司,滥用职权,以公谋私,一旦将你从入职到现在的贪污经历,十年二十年牢是免不了的!”
“现在,老师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希望你好好珍惜!”
“你老家还有一个需要你照顾的老母亲!”
看到许粟心理防线崩塌,江轩目光一凝,厉声问道:“说,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许粟张了张嘴,抬起头扫了眼一旁的南宫巧。
南宫巧点点头,识趣的离开。
随后许粟不敢有丝毫隐瞒道:“今…今天早上五点,我在这守岗的时候,有几个人过来将叶不凡带走了!”
“什么?”
许贺尚神色巨变:“谁带走的?带去哪的?我可是监狱长,谁给你的资格擅自放走犯人的!”
许粟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那几个人上的特殊部门的,拥有极高权利,能直接跨越您带走人!”
“而…而且,他们要求我全程保密,尤其是不能跟您说!”
“你……!”
江轩挥了挥手,拦下许贺尚,“他一个看门的,你怪他也没用。”
“许贺尚,你第一次知道叶不凡进来大牢,是在什么情况下?我怀疑有人在故意避开我们的耳目!”
许贺尚想了想,道:“老师您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突然想着巡逻,一个人将整个监狱逛了一遍,最后大牢最深的一个牢房里,发现了叶不凡。”
“当时我回去调查了一下狱员名单,根本就没有叶不凡的名字,气得我以为员工失误,将所有人骂了一遍。”
“现在回想起来,很可能是有人不想让我知道叶不凡在这!”
江轩眯起了眼,眼中闪动着深邃的精光。
既然这一切都有人在背后操控,那就证明,青山城之事绝不像公告所写的那么简单。
既然叶不凡的线索断了,江轩自然没有留在这的必要,跟许贺尚打了声招呼,便打算和南宫巧离开。
可这时,许贺尚却凑了过来道:“老师,这位就是嫂子吗?还真是郎才女貌,你俩真班配!”
江轩翻了翻白眼,一字一顿道:“人家是南宫千金,南宫巧,你顶头上司的亲闺女!”
许贺尚微微一顿,急忙转眸看向一旁的南宫巧。
南宫巧倒也没有生气,反而玩笑道:“其实你这么喊也没什么错,毕竟我跟你们老师有婚约在身,现在还没解除呢。”
她的未来很大概率会接替父亲的职位,所以想许贺尚这种人,自然还是打好关系为妙。
许贺尚点点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连忙压低声音说道:“老师,不是我说你,你这可不厚道啊!”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可听那些师兄说过了,你有点妻管严,若是让真大嫂发现你在外面…”
话还位说完,江轩回过头来,脸上虽挂着微笑,但微笑下的浓郁杀意却不加丝毫掩饰。
许贺尚当下闭嘴,犹豫片刻,才讨好的说道:“老…老师,我这不是太久没见您,太激动才说了胡话嘛,您别介意啊……”
“不懂说话就别说!”
离开大牢,二人重返南宫家府。
江轩拱了拱手,道:“南宫小姐抱歉,我家学生不懂说话,方才冒犯了您。”
南宫巧笑了笑:“无碍,小事而已。”
本来江轩还以为这次婚约之事,定然会有诸多麻烦,可跟南宫巧一番接触下来,倒是让他感慨良久。
这南宫巧虽是女儿身,但性格爽朗,大方,跟她一起聊天犹如江湖兄弟一般。
解除婚约之事,应该不会太麻烦的!
他可不希望,无缘无故又背上一道风流债。
想到这,江轩朝南宫巧道:“南宫小姐请坐在床上,将鞋袜脱下吧,江某只需半小时左右就能彻底治愈。”
“那就拜托圣师了!”
南宫巧拱了拱手,为了以防再次出现保镖偷窥之事,她特地将门窗观上,也都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随即便两三下将鞋袜脱下,静坐床上。
微弱的阳光照射在南宫巧的小腿之上,白皙无暇,犹如婴儿般细腻,根本看不出丝毫被练武摧残过的痕迹。
“过程可能有些刺痛,请南宫小姐忍住。”
江轩蹲下身,伸手缓缓揉按着南宫巧的脚腕。
可就在这时,南宫巧忽地娇躯一颤,浑身酥软地发出一声媚音,“啊…”
江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