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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哭泣的红装

少爷凶猛 吃颗榴莲糖 2626 2021-11-30 10:59

  张百户依旧带领两名侍卫在前,季云滔独自一人在中,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右手虚握着长刀的样子在比划着。在自娱自乐的复盘刚才血战时的场景,发现自创的辉月斩既然在实战中发挥不出想象中的威力……!

  不管是在南苑野院,还是在京城的窄巷里,以及刚才的拼杀。自己的所创的刀法都没怎么用上,说没用吧……也还是用上了几招。说有用吧,也没完全有用……!

  “我挡、我撩、我劈、我砍……”

  季云滔经历几次生死血战,才领悟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在真正的战场上,除了装备重甲的精锐部队,其余人根本无法做到一打几个相同对手的敌人。就像刚才那些,自己被两三个大汉就让自己无还手之力。

  方才的拼杀,季云滔完全就是依靠重甲的防御力与山匪以伤换命,自己挨一刀,砍山匪一刀!

  挥动的动作过大,拉扯到肋下的伤口,季云滔吸了一口凉气。

  疼是真的疼……!

  季云滔回首扫了一眼骑在毛驴与战马上的谢婉玲与南宫柔,由于作战时有几匹战马负伤,不能骑乘,所以南宫柔与谢婉玲两名体重较轻的女子便骑在了毛驴上。

  季云滔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为了保护南宫柔与谢婉玲时,将她俩压在了身上。那位偷袭自己的山匪,企图用短刀从自己肋下铁甲的缝隙杀死自己。

  虽然看不清后背的情况,但他的右手是死死的扣住了那名山匪的手腕,让他手中的短刀始终靠近不了自己。

  突入起来的一刀,精准的刺入了自己的左肋。但由于力量不大的缘故,刀刃被甲片卡住,入肉不深。

  南宫柔这小妮子虽然平时与自己斗得厉害,在关键时刻还是拼命的帮助自己,若不是她关键时刻用盾牌敲了几下那名山匪,自己可能就交代在那把短刀上了。

  谢婉玲……???

  当时除那名山匪外,只有三人在场,排除南宫柔后,就只剩下谢.婉.玲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会杀自己?

  季云滔绝对不会觉得那一刀是对着山匪去的,自己是被误伤。

  在混乱中,能如此精准的将短刀刺入铁甲的缝隙里,除了对时机把握的准确度,还要有对甲胄的结构无比熟悉。

  而且,自己所穿戴甲胄是山文甲,不同于鱼鳞甲与锁子甲。山文甲是大昭除正三品武官外,如卫指挥使以上武官。监察院百户专属的甲胄。

  鎏金的铁甲,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

  平常很少会有人接触到这一类甲胄,更别说知道山文甲的软肋所在。

  这谢婉玲,到底是什么人?

  季云滔不禁回想起那晚在竹海中的点点滴滴,似乎是谢婉玲让南宫柔去与南宫姬发说了什么,南宫姬发才独自一人去竹海会见。

  南宫柔?南宫姬发?

  季云滔摇摇头,若这两人认识,就不会配合季云滔杀人了!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如此之多,同姓的就更数不胜数了。

  “他们都是来自薄洲,南宫家族也是来自薄洲。若他们是南宫家族之人,绝不会放任自己杀了南宫家的小公子。莫非……是家族内讧?也不对,若是家族内讧就绝不会让南宫姬发死在京城,虽然季云滔对政治方面一窍不通,但他清楚的知道,若是家族内讧把南宫姬发杀死在京城,那南宫家族肯定会与大昭决裂,这不符合南宫家族的利益……”

  “那么,是薄洲其他家族之人?我想想,薄洲除南宫家族以外,还有一个与南宫家族旗鼓相当的家族……上官家族!也不对啊,从院子交给自己的档案里,季云滔清楚的知道南宫家族即将与上官家族联姻,而且都是各家的嫡系儿女。此次两家联姻,将会给大昭内乱添柴加火,所以,才有了季云滔此次的北上杭州,此时的南宫家族肯定要做一些能让大昭无暇顾及两家联姻的大事,比如……继续与北晋开战!”

  季云滔摸着下巴思考着,扫了一眼李慕三人,正好看见李慕殷勤的给谢婉玲递水袋。而南宫柔耷拉着脑袋趴在毛驴的脖子上,无精打采。

  “这家伙,真的是……权哥知不知道谢婉玲的底细?嗯……找个机会与权哥喝两杯,套一套话……”

  自始至终,季云滔都未怀疑过李慕是否会加害自己。

  就在季云滔心中对谢婉玲加以防备,猜想身份时,遇上了前往台洲出征塞外的杭州卫主力。

  杭州乃是神洲与阳洲的交界处,升龙江的支流将其一分为二,是大昭独一无二的经济发达中心,商贾云集,每年给大昭上缴的商业税,就能与西北台洲数十州府的总和还要多。

  因此作为经济中心,杭州城每城门设一卫指挥使,杭州四卫设都指挥使一人,同知两人,佥事四人。

  杭州城共驻守官兵两万两千余人……!

  此次北征,杭州都指挥使亲点三千精兵北上,留下两位同知全权负责杭州卫。

  为了不节外生枝,十数人牵着马匹毛驴站在官道外,等候着大军离去。

  ……

  三日后,一行人终于出现在了杭州城外。

  积雪融化后的城外,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水坑,一不留神,就陷入了淤泥里,虽然此时正值艳阳高照,但车水马龙搅和着地面,使得路面始终无法有效排水,更蒸发积水。

  在城门官处出示了路引,几人顺利的进入了杭州城。

  “季大人,能不能先出客栈,穿了一路的泥衣,都快变野人了!”

  南宫柔一改往日的傲娇,语气柔弱的请示季云滔。

  来到杭州城后,季云滔也放下了心中的焦急,打量了一番此时的众人,除开自己除外,个个泥土附了厚厚一层。无精打采的南宫柔还在从发丝间捏碎已经干燥的泥土。

  季云滔尴尬一笑,这几天为了尽快赶路,没有照顾大家伙的情况。

  “听小柔柔的,张百户,去找人打听打听,杭州城里哪家客栈最好最高档,今儿,本大人带你们吃喝喝好……”

  张百户领命道:“是,大人!”

  就在张百户准备找人询问时,一位老者驾驶着一辆马车缓缓从城外驶入。一阵女子的哭声隐约从马车中传出,微风拂过,吹起帘子。正在帮南宫柔揪着头上脏物的季云滔,看到了马车里一位披着霞帔的女子擦拭着眼泪。

  季云滔与南宫柔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困惑。

  大喜之日,不应该是很快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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