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闻言后白了一眼李漠,而后冲众人说道:“尔等乃是小人之心,也罢,今日便让你们看看我李浈是多么地豪爽仗义,稍后有一个算一个,城南醉月招吃酒!”
话音方落,李浈眼前瞬间变得空空荡荡,唯有刘弘和李漠二人一左一右站在自己身旁,恰似左膀右臂。
“先说好,我只管喝三勒浆!想喝葡萄酿、龙膏酒的自费!”李浈冲着绝尘而去的众少年放声喊道,脸上肌肉出现一阵有节律的抽搐,心中突然觉得好疼。
众人走后,李浈缓缓收起先前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郑重,就连李漠和刘弘二人都从未见过李浈如此模样,不由得也收起各自脸上的笑意。
只见李浈转身进得屋内,李漠正欲跟进,却被刘弘一把拉住。
赵老汉和赵婉二人相拥而泣,不知是庆幸还是害怕,见李浈进来,赵老汉顿首而拜:“多谢少郎君救命之恩,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赵婉见父亲如此,也跟着屈膝正欲跪倒,但却被李浈一把托住,同时右手将赵老汉搀扶而起,笑道:“这江陵府中谁人不知我李浈之名,不过这名却是个恶名,今日倒也算是我第一次做了件好事,或许应该道谢的人是我才对!”
老汉闻言连道不敢,虽然不知李浈的来路,但却也可以猜得到这个小娃子的出身非富即贵,他不懂得富贵人家为人处事的道道,但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是以口中只是道谢,并无其他。
而赵婉闻言后也是心中一暖,也许自己真的误解了他吧。
李浈将手中的十余个钱袋轻放在那张破旧不堪的矮几上,轻声说道:“这钱想来也够你们重新置办些家产,能帮你们的不多,仅此而已,还望老伯万勿推辞!”
虽然只有区区五百文钱,对于李浈来说或许只够裁一件新衣,但对于赵老汉这样的农民来说,却已足够父女二人一两个月的吃喝用度,赵老汉本想推辞,但看到李浈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后,便也不再说话,那张老泪纵横的脸足以说明一切。
李浈转而又对赵婉说道:“前些日子的事情还望恕罪,在下姓李,单名一个浈字,非是什么浪荡子,只因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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