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见状一惊,想要求饶服软却哪里还有开口的机会,严恒和李漠二人的拳头着重向他一人身上招呼。
严恒还好,毕竟还是孩子,力气也大不到哪里,至多拳到之处有些疼痛罢了,但李漠就不同了,本就力大超人的他此时双拳抡起如擂鼓一般,砸至其身有如重锤,顿时将其搅得脏腑翻搅,只几拳下去,青年的口鼻双耳便溢出了道道血痕。
而即便如此,青年侍从也始终想要顽强地站起来,与周围蜷缩成一团的众大汉形成鲜明的对比。
正在此时,李浈也慢悠悠地挪到了青年身旁,冲那青年咧嘴一笑,而后指着周围的大汉说道:“其实我是想提醒你一下,你的姿势不太对,你看看他们,人家这才是挨揍的正确姿势嘛!”
言罢之后,那青年侍从还未反应过来,便只见眼前一道黑影划过,紧接着李浈手中的木棒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其面门之上。
登时,青年的脸上鲜血四溢,眼前一片猩红逐渐地模糊了他的视线,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使其不得不弯下了身子缩成一团。
“这才对嘛,你学得很快!”李浈随即向李漠和严恒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欣然领命,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任务。
此时赵老汉与赵婉二人早已被这一幕吓得躲进屋内,只有李浈一人在院内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切。
一个战战兢兢,一个却浑然不惧,或许这就是官宦人家和普通农户人家的区别,李浈可以不怕事,因为他承受得起这样做的后果,但赵老汉不能,因为他承受不起任何一种的后果,而也许这个后果足以轻而易举地要了自己父女二人的性命。
半柱香之后,李浈似乎逐渐丧失了看戏的雅致,挥手制止了这场一边倒的“战斗”,而此时包括青年侍从在内的众大汉早已是满身血污,再没了先前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李浈走到青年身旁缓缓蹲了下来,口中笑道:“你看,我是一个非常讲理的人,所以我决定跟你来讲一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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