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 换她周全
流莺轻声说道,“你在这里好好的待着,虎符绝对不给不可以交给他,他们目的转移到我身上,就不会再想旁的事情了。”
端木颜突然明白流莺想做什么,死死地将流莺的手抓住,却还是没有成功,眼看着流莺离开了此处,突然心中无力起来。
随后见到流莺,大声对端木颜的人说道。
“你不是过来找我的吗?我就在这里上官柔,许久不见。”
上官柔看着那女子远远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如当年的容貌,未曾有个改变,当初在京城之中,流莺不是死了吗?
想到这里,她心中顿时有些不安,如果让周瑾成知道,流莺如今平安无事,只怕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的。
周瑾成会将流莺留在身边,而她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皆是笑柄。
上官柔双眸微冷,他冷冷地走向了流莺,随后说道,“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何在这里阴魂不散的,你从一开始就想从我这里抢走所有的东西,既然你离开了又何必回来,如今被我碰到,那我要你的性命,就当是这些年你欠我的。”
流莺翻了个白眼,她怎的不知自己亏欠上官柔。
“你可不要说错了,说来,亏欠是你亏欠我的,这么多年以来,我何时亏欠过你,有些话明面上如此说,难道你心中没有愧疚之感吗?”
上官柔懒得和流莺废话,如今只想将流莺抓起来,将她碎尸万段才是,至少不能让周瑾成发现流莺的存在,否则自己多年来的努力都不存在了。
“如果不是你,周瑾成这么多年以来,为何要如此对我,都是因为你的存在,所以才让我过得如此的悲哀,既是如此,那也只有让你以死谢罪。”
流莺有些无语,上官柔和周瑾成的矛盾,凭什么自己当替罪羔羊。
二人正僵持着的时候,身边的秦歌,突然慌张的说道,“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我看城主府的人很快就过来了,我们已经引开了一路人,可是镇南王的人还在这里守着。”
上官柔有些心有不甘,他冷冷地对秦歌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将她给我绑着离开,我要亲自将流莺杀了,当初她没有死成,这一次,那我就成全她。”
流莺莫名的打了个寒战,上官柔怕是痛恨自己到极点,冤家路窄,只能自认倒霉。
她对眼前这人更加的警惕,想来是没有退路,眼下,离开这里,也许能够保住端木颜安慰。
这么多年以来,端木颜吃的苦她是记挂着的,如今她怀有身孕,她必须照顾端木颜。
眼下,她为人质离开,端木颜便能够平安无事,对于这一点,流莺比谁都要清楚。
“从来都不是我的存在让他无视了你,不过是因为他心中从未有你,所以才会这样,你何必执迷不悔呢,从一开始,有些话就不该说,与其一直死守在周瑾成身边,为何不想想别人,就连你身边的人都比他懂你。”
端木颜倒是听出来,流莺这话的意思无非是在暗示了,她和秦歌的关系,可她更加恼羞成怒了。
她冷冷的瞪了一眼流莺,随后咬牙切齿说道,“有些话你莫要乱说,否则别怪我手中的刀无情了。”
秦歌心中微愣,原来他的一厢情愿被人成犬。
上官柔妥协流莺离开,流莺被迫跟上,离开时,她不经意看了一眼端木颜,双眸之中的深意,也只有自己明白。
随后,书房恢复了平静,端木颜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想起刚刚惊险之事,她有些慌乱,流莺如今被带走会怎样?
她一点儿都不清楚,只有先通知镇南王的人想来,才能够将上官柔和这些人直接给拦下。
秦歌带着流莺一直绕着城主府的侍卫离开,随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离开了此处。
他们行中十分的隐秘,可还是暴露了踪迹,一直有人跟着他们从城主府到城北,不过却没有被秦歌发现。
流莺一句话都没说,一路上沉默着,上官柔看着流莺,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深。
上官柔瞧着流莺丝毫未改,五年的时间,她已有孩子,可是容颜和五年前比起来,几乎没有变化,甚至是比起以前更加的有风韵。
也许是出于女人的嫉妒,她心中十分的恼怒,如果五年前,那个孩子还在世的话,想来和流莺的孩子是差不多大的。
流莺依旧淡定,仿佛被劫持的根本就不是自己。
她沉声说道,“上官柔,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跟在周瑾成身边,无缘无故,可他心中没有你的存在,你就没有考虑换个男人吗?”
“你给我闭嘴。”上官柔冷厉瞪了一眼流莺。
都说红颜祸水,果然如此,若不是流莺,周瑾成不会过的如此艰辛,如今心中也只有流莺的存在。
“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你的付出,何必在一个人身上浪费时间,你我之间原本就没有关系,为何非要闹到这个田地?”
上官柔冷笑着说道,“你想在这里说动我,让我帮你,你别想了,我将你劫持也不会让周瑾成知道的,就算是你死在这里,他也不会知道,在周瑾成眼中,你已经死在了五个月前,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见到他的。”
流莺没有说话,自是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她根本就不想周瑾成,也不知道上官柔是如何的想法,尽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想到了这里,她有些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只不过,一行人还没有离开渑池,在城北的时候就被一队人马直接给拦截起来。
上官柔和秦歌很是紧张,手中的剑跃跃而试,若是镇南王的手下,看来是不能留活口了。
为首的人手中执着剑,随后冷然地对秦歌说道,“将她放下,你们可以离开。”
秦歌冷冷的说道,“你这样说,难道我就要听你的,她是我劫持的,你想要带走她,也要凭借着你的本事才行。”
流莺听出来这男子的声音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听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