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粟雄飞雄纠纠气昂昂的打量着匀称的贾儒,从硬实力上看,他的身材大贾儒两圈了,“我会怕他。”
“下去试试,让你爸上来。”老人摆了摆手,示意粟雄飞可以离开了。
片刻之后,粟中庸出现在二楼的书房里,道:“爸,你怎么放任后辈胡闹呢?”显然,粟雄飞知道双方要比试,不禁担忧道:“徐家的人还在呢。”
“正好。”粟老爷子平静的说着,“让他们也看看,我粟某人不会坐以待毙。”
“爸,您什么意思?”粟中庸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向坐在书桌前的老爷子。
“你怎么看贾儒?”停顿了一会儿,粟老爷子缓缓的说着。
“自高自大,目中无人。”简单的用八个字,粟中庸形容对贾儒的印象。
“无知无畏,这就是你对他的判断?”粟老爷子嘴角勾勒出一抹浓厚的笑容,道:“再呢?”
“小地方来的人,犯点错误也是正常的,年纪轻轻的不知道天外天楼外楼的道理。”粟中庸深入的评价着贾儒。
“你对贾儒了解很多吗?”粟老爷子淡淡的说道。
“跟若情一起回来的,肯定是莱市方面出来的人,既然是一个小地方出来的,料想见识也受到一定的局限,也就会有之前这段演出。”粟中庸中肯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他有一个职业是医生。”缓缓的说着,粟老爷子缓慢的站起来,背负着双手来到窗边,俯视着院落。
“不知道。”粟中庸如实道。
“我还能多活两年。”粟老爷子说得很平静,甚至没有任何的感情。
“不可能。”粟中庸一怔之余,当下说出一句不合适宜的话来,这不是明摆着诅咒粟老爷子死吗,要知道,哪怕京城的某权威医院都诊断他活不过半年,等于变相的下达死亡通知书,回到省城,用尽关系才找到祝由一脉的传人,即使如此,因为病情已经恶化,也只能延长半年的生命而已,可以说,粟老爷子是粟家的顶梁柱,只要他活一天,粟家就会多一天的荣耀与保护,可是,这只是一家人的奢望而已。
“贾儒有办法。”不等粟中庸从复杂的情绪中出来,粟老爷子再次出口。
“他?”粟中庸皱着眉头,道:“年纪轻轻的”
显然,粟中庸对于贾儒是持怀疑态度的,不过既然老爷子都开口了,他又不能反驳。
“据我的知,莱市的碎骨再塑技术就是他传授的。”粟老爷子平稳的说着。
“那又怎么样?”粟中庸问道。
“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技术,你觉得他会普通,会见识短吗?”粟老爷子轻轻的反问道。
顿时,粟中庸愣住了,经粟老爷子一提,他立即想到了其他方面,一个拥有出神入化医术的年轻人,必然拥有一位出神入化的师傅,医师作为一个特别的职业,据有特殊性,那就是不管贫富的人,生病的机会是同等的,只要生病了就会找医生,谁又不想找名医呢,所以,由此推断,贾儒背后的关系网极为复杂,甚至说,他不把粟家人看在眼里,也是有倚仗的,难道说,越想,他便越惊讶,越惊讶,便越想
“他的实力,我也看不透。”粟老爷子说得很轻。
“我听您的吩咐。”说到此时,粟中庸明白粟老爷子已经有安排了。
“既然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就按他们的想法做好了。”粟老爷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的慈祥,道:“若情的命运可比正男的要好几倍了。”
“是不是太草率了。”粟中庸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他知道从老爷子的心里,已经接纳了贾儒的存在。
“以他的个性,能进入咱们家,是咱们运气的延续。”粟老爷子夸张的说着,同时,嘴又轻勾,道:“他一不缺钱,二不缺势,最好在别人之前让他成为自己人,总比敌人要好太多。”
“我知道了。”对于粟老爷子的话,粟中庸认真的听取着,虽然不知道贾儒到底有多厉害,可是,有一点他知道,自己有时间观察贾儒。
“过来看看他的实力吧。”粟老爷子缓缓的说着。
此时,粟家别墅的院落里,除了粟家老爷子和粟中庸,所有人都围在院子里。
“小子,动手吧,我让你三招。”粟雄飞极度狂傲道。
要知道,他可是省城军区特种大队的大队长,一身功夫虽说不能出神入化,至少也达到杀人不眨眼的地步。
反观贾儒,背负双手,平静的像是仙风道骨的高人一样,两个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这时,贾儒朝着徐斐勾了勾手,平静道:“你一直追我姐是吧,打败了我,你就有资格。”
“爱情不需要武力来证明。”徐斐并没有出手的意思,简单的一句话,就把贾儒往沟里带。
“粗俗。”听到徐斐的话,粟家的人几乎同时想到这个词了,都觉得贾儒只是一个野蛮的乡下人。
贾儒依然保持着平静,道:“你跟粟雄飞一起上,你三招之内打败你们。”
粟雄飞很狂傲,可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一句话,贾儒三招之内干掉一个特种大队大队长,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如果再干掉一个某军校比武状元,就更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了。
本来,一个人的狂妄会引来更多的讥笑,可是,徐斐是一个懂得抓住机会痛打落水狗的人,顺水推舟,道:“这样不好吧,我们两个人欺负你一个。”
“除非你不敢。”贾儒十分合作的使用激将法。
正中徐斐的下怀,他上前踏出一步,已然应战,虚伪道:“不要误伤,咱们空手比试。”
“方式随你们选。”贾儒点点头,同意徐斐的说法。
“让他尝尝厉害。”三番两次的被轻视,粟雄飞心中怒火升腾,他要把这股子邪火全部撒向贾儒。
“开始吧。”徐斐快速的部入贾儒的身后,与粟雄飞对贾儒形成前后夹击。
无疑,这是对两个人最有利的方式。
一时间,整个院子的气氛变得紧张压抑了,甚至冷冷的风儿都来凑热闹,让人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大战一触即发。
“等等。”就在双方要动手的紧张时刻,左倾城悦耳动听的声音如同一股暖风吹散了这里的萧瑟。
“小姐”鲍姐轻轻皱了皱眉头,知道左倾城的意思,不禁开口。
轻轻的摆了摆手,左倾城打断鲍姐的话,然后迈出五步来到贾儒的身边,两个人并排站着,她缓缓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要想跟他过手,先跟我吧。”
“我不跟女人打架。”粟雄飞气势一窘,被打乱了呼吸,有些气喘的说道。
徐斐更有心计,眸子中露出一抹阴邪,道:“你跟贾儒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以后的男人。”没有任何避讳,说完之后,左倾城嘴角轻勾着。
“你行吗?”贾儒微微转头,看着蒙着双眼的左倾城,关心的问道。
这一切,尹若情看在眼里,而其他人则看向尹若情,不由得,她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子酸意,狠狠的瞪了贾儒一眼,或许,只有眼神中流露出戏谑的云姨知道她心中的复杂情绪。
“总要给我一个展现的机会。”左倾城自然的说着,道:“让我觉得有实力也有能力配上你。”
“不要逞强。”贾儒嘱咐道。
“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至今为止除了你,我还未尝一败。”左倾城矛盾的说道。
两个人的对话显然没有将对手看在眼里,也从侧面证明贾儒的强大,粟雄飞与徐斐如果连左倾城也收拾不了,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不配与贾儒动手,可以说,两个人的对话把他们两个逼入绝境,如果战败,这脸面可就丢大了。
与女人比试,还是二打一,丢人呐。
“动手吧。”在贾儒退后五步后,左倾城双手自然垂立,自然的说道。
“把你眼睛上的布拿下来吧。”粟雄飞提醒着。
“不用了,那样,你们一招都坚持不了。”左倾城言外之意就是有实力秒杀他们。
徐斐:“”
“上。”当断不断,不断则乱,一旦确定为对手,粟雄飞就会全力以付,一声暴喝之后,他整个人如同出堂的炮弹,带着毁山灭林的气势冲向左倾城。
徐斐也十分配合,如果说粟雄飞是威势凌凌的大刀,他就是一把短小阴险的匕首,无声无息直刺左倾城的后心。
可以说,两个人虽然初次配合,却相当娴熟。
冷风中,左倾城怡然不惧,静静的站在原地,像是吓傻了一样。
机会稍纵即逝。
粟雄飞双拳如同两个硕大的锤头,夹杂着雷霆之势砸向左倾城的上三路。
这一刻,仿佛风儿都停止了。
院子里静得令人发指。
然而,徐斐用得却是一招四式的硬猴拳,刚猛的五指如同利剑一样戳向左倾城的后心。
“年轻人,血气太盛。”粟中庸微皱眉头,知道两个人动了杀招。
“他们败了。”粟老爷子转身离开了。
粟中庸:“”
激变。
左倾城如同风中翩翩起舞的仙子,左脚撑地,上身前倾出指,像是为了保持平衡,右腿自然抬起。
看似一个简单的动作。
一瞬间,她的手指诡异的插到粟雄飞的咽喉处,而她的右脚不偏不倚的印在徐斐的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