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月亮伴着黑云,在光州那处有一座山崖,壁上题字“黑风崖”。此处有些怪异,有时静得吓人,有时却发出残叫和奇怪的鸟鸣,而且地处偏僻,非江湖之人不知。
一黑影闪过崖边,看不清楚是何物,不过待那黑影来到内部,可见是一座巨大的堡垒,灯火通明,还有守卫把守严密,这里正是盗贼盟之地。
那黑影是个人,穿得和守卫没有什么区别,他与那些守门的对了口号,便进了去。
堡垒最顶处叫“玉楼阁”,里边待着一个花甲之年的人,胡须很细,头发绑着,衣服看似也是贵人。这时那来者求见,唤进来后,便半跪在地,拱手道:“盟主!东京细作带来消息!”。
“何等消息?”这叫盟主的人漫不经心地说,想必是那张合天。
“是王阳等人的消息!”。
“哦?说说...”张合天还是不在意。
“那王阳这几日动静甚大,可能要做点什么...”。
“哼,过街老鼠罢了,能做什么”。
“不过...”。
“说!”。
“最近王阳那来了一个新人...”。
“何人?”。
“韩生尘...”。
张合天听完后,没有立即说话,只是陷入沉思,过了一阵才缓缓道:“嗯...王阳那老儿竟能找来天下第一盗...看来西域陵宫的事将有些复杂了....”。
“盟主...何不让我去杀了他?”。
“不可鲁莽,韩生尘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武功高强,而且身上还带着凤凰,若你去了,恐怕凶多吉少”。
“那我们该怎么办?让他加入王阳去西域陵宫?”。
“不,若要搞垮他,必须先观察一段时间,你且先退下,到时我自有办法”。
“是...”。
那人离开玉楼阁,来到院子外,脱下帽子,显出来的是一名男子,年纪不大,皮肤亮白,眼睛看得非常冷,表情也是冰冰的,好似不爱笑,不过长得倒是俊俏。他叫张骞,生辰不详,沉默寡言,犹如幽灵,其实最强的是他的暗器,这在比武之中,若使出来,和暗器大门唐门可有得一比,当然,他的盗术更是厉害,但他在江湖中倒是低调行事,很少有关于他的事迹。或许这是故意而已也不一定。
“啊?义父?”朱玲与韩生尘还有十生在洞外山顶上,朱玲听到韩生尘说与王阳的事后,惊讶地叫起来。
“是了,今后我定好好孝顺义父!”韩生尘说得坚定,脸上严肃。
“好啦!干嘛板着脸呀,笑笑”朱玲用手去捏韩生尘的脸,肆无忌惮。
十生在崖边树上躺着,看到二人如此,心中自有不爽,嘲讽道:“哼,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个不知羞耻的,竟认起义父来!”。
“哎,十生兄弟,你这是何意?”韩生尘也有些不高兴了,“若韩某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望能告知”。
十生冷哼一声,从树上跃下,稳当落地,走到韩生尘身前,与他对视着:“还天下第一盗呢,我看你这名义定是用什么关系买来的”。
“你....”韩生尘还没说完,被朱玲打断:“十生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朱玲,你不要信这个骗子,小心哪天被他使出什么阴招来毒害你,走,我们去别处!”十生说着要拉朱玲走,朱玲随即把他的手拍开了。
“要走你自己走,”朱玲仰着下巴看着十生,“..反正...反正我要跟韩生尘待一起!”。
十生听罢,恼羞成怒,懊恼地离去了,朱玲见这般,这才笑着拉住韩生尘的手,韩生尘道:“哎,你怎么能与你师兄说这种话”。
“我才不管呢,反正跟你待着总比跟他一起好,而且自从你来了以后,十生就总是板着脸的”。
“哦?”。
朱玲见韩生尘一脸疑惑,大咧道:“哎呀,你就别理他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去哪?”。
朱玲没有回答,只是牵着韩生尘的手,跑入了深山中,这让韩生尘感到奇怪,朱玲也轻车熟路的,拉着韩生尘跑在树木之间,笑着,仿佛很快乐。
不知穿过了多长的树林,二人才停了下来,这时,在韩生尘眼前的是一副美丽的景色:那偏地是花,整整齐齐,密密麻麻,花中流着小溪,晶莹剔透,溪中有鱼,花上有碟,风中有鸟,自然之美。
“这是...”。
“这个呀,是我自己种的呀!”朱玲说着,笑容甜美。
韩生尘再仔细看,发现竟然是香青花,不解:“可你为何种的是香青?”。
“因为我喜欢呀,我记得小时候我家前面就种着一片野菊花,可美了”。
“你家?”。
韩生尘问后,朱玲突然不笑了,沉着脸,好像不愿意说,韩生尘这才忙着说:“抱歉...朱玲姑娘....”。
“你还知道抱歉啊”朱玲插着肩,摆出一副傲娇样,“好,道歉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韩生尘不知所措。
“以后你不许再叫我朱玲!”。
“啊?那叫什么?”。
“叫...”朱玲想了一阵,“叫玲儿吧!”随后冲着韩生尘眯眼笑着,看着淘气。
“...这....”。
“别这个那个的了,以后你必须这么叫我!”。
韩生尘无可奈何,只好点头:“...嗯,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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