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是景湛有生以来过得最像人的日子,没有忙碌,没有欺辱,更是没有杀戮。每日有说有笑,日日跟容华在一起,吟诗作画,煮茶弹琴好不快活,让他险些忘记自己的身份。
轻勾最后几笔,终是将案上的画作完成,美则美矣却少了份真人的灵动“容华,过来这,瞧我这画如何?”
容华坐在毯子上正看着书,书是一本带画的故事书,即便字认不全也不影响看,类似于现代的漫画,也不知景湛是从哪里搜罗来了,正和她心意。
“画了什么?”容华听话的放下手里的书,走了几步钻进景湛的怀里,景湛将她搂紧在她耳边低语“瞧瞧,这像不像你?”画中的人秀美的侧颜不知看到了什么正着迷的看着某一处,现实中的他着迷的看着怀里的她,忍不住嗅着她勃颈处的香味。
“画了我?这是我昨天穿的那件衣服!”画上的人可不就是她自己。“这景色倒是没见过。”
“这景色是多年前见的,和你相称。”
景湛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深情,长臂一伸揽住容华,俯身抵住那柔软的唇瓣低语“很美。”
屋内檀香环绕,容华终于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里,只是因为这里有个他,她仰头笨拙的回应着景湛的热情。
容华看自己的眼光是满满的爱意,丝毫没有嫌恶,她想要,可自己不能满足她,再继续下去她怕是会对自己失望的吧?景湛乱糟糟的想着这些,想要退开,却不舍的自己嘴上的那份触感,他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再继续下去,容华就会厌恶他,他尝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书案上的公文上,却不想一转头目光被容华白皙的脖颈吸引。随着两人吻的加深,他的心脏不听话的快速跳动着,震的自己的胸腔有些疼,这是他前所未有的感觉,想要推开容华,却发现她整个人将自己困在椅子上,自己退无可退。
“大人,你就要了我吧?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容华将耳朵贴在景湛的胸膛片刻接着道“你明明是喜欢的,为什么要躲?”
“你知道我是个阉人,我很爱你却不能满足你,你......。”
景湛话还未说完便整个人就被按在椅子上“你能满足的,我知道你们都是有办法的,就像福贵说的,我们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
景湛眼皮一跳“他说了什么?”
容华脸皮一红,咬着肿胀殷红的唇“他,他给了我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是......”
“是什么?”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丝丝怒气,活像她闯了祸。
容华躲避着景湛的目光道“只是一根玉,没有背的。”她摇着头摆着道,生怕景湛不信她加了一句“你不信我拿给你看。”
那东西就在书房,容华噔噔噔跑了几步,熟练的跑去书架,从书架上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献宝似的递给景湛,景湛扶额,他不打开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看他回头怎么收拾福贵。
“你不要在逃避我了好不好?一定是你讨厌我才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福贵说大人您要是真喜欢我就会用了,您是不是不喜欢我?”容华跪倒在景湛的腿边,双手揪着他的衣袍,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又是福贵,何时胆小如鼠的福贵也变得这么大胆了?他有些头疼的扶额道“我怎么会讨厌你?”他低头看着容华认真的说着。
“你不讨厌我,怎么不肯......你分明是不喜欢我。”
门外的福贵大胆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很好,事情在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他就说嘛,太监也是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动心?诶?怎么又没有声音了?他蹲下身子企图从紧闭的门缝里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奈何眼前一片漆黑。
“砰!”突然打开的门板将福贵撞到在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一看不得了了,看见自家大人正冷冷的瞧着自己,他哆嗦着急忙跪好,本以为大祸临头了,不想大人只冷冷的说了一个字。
“水!”便抱着容华回了自己的寝室。
容华将脸贴在景湛的胸口,只听他心脏跳的飞快,原来他跟她一样紧张。
福贵看着远去的背影才反应过来,他喜极而涕“好嘞,大人!奴才这就着人备水。”那声音大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不算柔软的大床上,景湛如同剥鸡蛋般的将容华剥的一干二净,景湛低头细细的吻着容华,从额头吻到唇,再到脖颈......手指轻柔的游走在她的腰间激起她阵阵轻颤。
“大人。”声音带着颤,容华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
这一举动让景湛眼眸黯了黯,正要起身被容华搂住了脖颈“能不能去将蜡烛灭了,我,我有些害羞。”
衣袖一挥,整个房间便陷入了黑暗,只余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子斑驳的洒在地板上。
大床上两人食指相扣发丝交缠,深情又急躁的吻在一起“爱我吗?”容华问。
“爱,爱极了。”炽热的气息在容华耳边轻轻呢喃,容华将景湛紧紧拥进怀里,回吻着景湛,温馨而又满足。
“即便我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是女人该有的乐趣我会一样不少的都给你。”
容华的双腿被轻轻分开,温热的玉石游走轻轻的摩擦着她,让容华不自觉的**出声,渐渐的,她变得放松,再接着便是从下至上传来的阵阵火热。
“大人。我有些受不了了。”
“一会就好了,忍住?”
景湛见容华点头便低头堵住了她的唇,下一瞬,撕裂的痛楚便从腿间传来,疼痛不断向自己袭来,令她险些晕过去.....
景湛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只是温柔的吻掉容华脸上的泪水。
原来别人说的是真的。这是容华晕过去后的最后想法。
景湛抽离那块沾着她血的玉石,看着怀里晕过去的容华,朦胧的月光下让她显得有些苍白,他却不后悔要了她的身子,她的第一次总是要给他的,至于之后......他只要她的人,一个计划在景湛的脑海里渐渐成形。